周挽讓的藥物一研發,整個學生連帶著導師團隊就在大江南北火了起來,無數的報道恨不得將她們每天的吃喝行程報告給挖出來。
最后還是學校不堪其擾,找了個幾個比較正規的官媒進行了統一的采訪。
周挽讓作為整個團隊的牽頭人,和她合作的研究生基本上都是她親自在學校里面找的,能夠跟她一起將這個實驗做下去的,基本上都是性格相近的。
一群alha跟beta穿著休閑服,面對一眾的記者提問,面無表情,甚至連開口都懶得說兩句。
心里面無疑都是一個想法——我說了太復雜,你們聽不懂,那不如不說,反正也懶得說。
好幾家的記者們看著自己的采訪稿子陷入沉思。
下次采訪這種年輕人,一定要找一個喜歡說話的團隊,要不保不齊給你尷尬到腳趾抓地,他們也能夠面無表情地嗯,對,是,雖然各個面上都沒有嫌棄或者是鄙夷的表情。
但是對方簡短的回答總是讓他們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
你就是在看不起我。
采訪到的東西少的可憐,最后一整理,甚至記者們連她們到底是怎么發明拿出來這個東西的,為什么要發明這個東西都沒有弄明白。
記者一看這樣子不行,連忙拿著自己整理出來的筆記去找了周挽讓的導師訴苦。
導師端著茶杯將好幾家官媒的稿子一翻,笑出來聲,“不愧是一個團隊的,這做事的風格真的是湊一塊去了。”
能讓那幾個呆鐵板開口說話的,以周挽讓為例,對方在自己面前只有聊到賀枝洲才勉強說幾句。
平常商量個別的事情,那冷臉板的活像是自己欠了她幾十萬一樣。
記者苦著臉,“這樣子不行啊,這個稿件就算是吹都吹不出來啊!交稿子都交不了!”
導師悠哉地揮了下,“害,多大點事情啊。”
純粹是沒有見過她們交論文,那陣仗,如果不是里面寫的都是精華,真想全部打回去重寫,各個簡潔的恨不得直接把標點符號打出來,讓導師在里面進行填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