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眾人安排到了一個小山溝壑之中,徐世績就趕緊跑了回來,雖然他安排眾人所用時間并不長,但是畢竟這些時間和上一趟廁所來比還是長太多,路上他也已經(jīng)想了一個理由,雖然并不是非常完美但是對付那個麻子臉青年也足夠了。
此時麻子臉青年確實也等急了,“這都過了十幾分鐘那小子竟然還沒回來,他不會碰到喪尸了吧!”他又時不時瞟瞟薛云眼睛里懷疑的神色閃過,做作的口氣充滿了試探。
但是看到薛云亦是一臉著急的樣子,好像真的擔(dān)心自己姐夫出事了一般他心里頓時又熄滅了許多懷疑的神色,但是還是沒有輕易放松警惕,身份地位越是低下,就越是小心謹(jǐn)慎,唯恐出現(xiàn)什么紕漏要了自己的小命,薛云是深深清楚,這樣的人自私到極點,其他什么的都不會比他的生命重要,一切的規(guī)矩在這種人身上都不太適用。
所以得罪什么也不要得罪小人,也莫要小看小人物,小人物往往會壞你事的第一人,所以薛云左等不來又等不來,心里也不免著急了,他并別擔(dān)心徐世績會出現(xiàn)什么危險的,而是擔(dān)心萬一他真的遇到了事,回來的晚了,麻子臉青年怕是會起“另眼相看”的,以他的實力在這個時候是非常頂尖的存在,別人想要傷害到他也非易事,畢竟他的速度可不慢,即便是遇到了不可敵之人也有很大逃脫的希望,當(dāng)然如果排除薛云這個妖孽。
早就在黨雄突破到e級的時候,薛云就成功突破到成就半步c級,不過無論他怎樣的努力都無法破開那屏障,現(xiàn)在還是半步c級。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長時間,讓我們好等啊!”見徐世績回來,薛云故帶惱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回來路上碰見了喪尸,然后我就使勁得跑,最后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我迷路了,好不容易才找到回來的路!
”徐世滿臉的惶恐以及受驚之后的余悸,并不像是裝出來的,麻子臉青年才徹底對這兩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放松了警惕。
不過心里對徐世績更鄙視了,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嚇成這樣,還要靠小舅子保護,真是丟了男人的臉。
薛云也極為尷尬嘆息道“我這姐夫?qū)嵲诓怀蓺猓汲钏牢伊耍瑒诶坌值芰恕!蹦罅四竺夹模剖钦娴臒o可奈何了。
“算了算了,你也是不容易啊!
”麻子臉青年看薛云一個七尺男兒被為難成這個樣子,也十分敷衍的同情,像個長輩般拍了拍薛云的肩膀,一臉過來人的身份的樣子,看到徐世績掩藏在眼底的的那一絲笑意,他瞬間一種想死的沖動。
當(dāng)然薛云的藏拙絕不是無用的,畢竟較量低調(diào)些會減少很多人的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裝作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會使別人放松警惕之心,行事就更加方便了,所以想到這些好處薛云也就忍了,打破了瓶子也得吞進肚子。
麻子臉青年轉(zhuǎn)身離去,薛云和徐世績交換了個眼神,皆暗藏笑意,駕上雪佛蘭就緊跟其后,在后面的兩人驚奇地發(fā)現(xiàn)這天涯山莊的防御竟如此之強大,一路設(shè)有三道卡口,每道卡口都有一個粗制的瞭望塔,地面屏障有專門的人把守,薛云能明顯感覺到此地防御不僅于此,他敏感的作戰(zhàn)意念明顯感覺到暗處隱約的注視的目光,說不定從他們一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盯上他們了,當(dāng)時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現(xiàn)在想想也許就是被監(jiān)視著,不知道徐世績?nèi)绾翁幚恚p舞等人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行蹤,懷著滿心的復(fù)雜和不安他們通過了幾道屏障,來到天涯山莊的大門前。
充滿了西方古老外觀的合金大柵門,每根都有嬰兒手臂粗細(xì),高大的院墻足有四五米高,近一米的厚度,艷紅的涂漆重重的涂抹,這道充滿了艷麗的血紅色足足綿延向山腳的院墻普通人初見一定會被深深的震懾心靈。
薛云和徐世績也都不是普通人,并沒有被這陣仗嚇到,但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被深深震撼的表情,果不其然,麻子臉青年也悄悄轉(zhuǎn)頭以余光觀察兩人的表現(xiàn),看到兩人被震撼到后,他才是對兩人的疑心盡消。
“二麻子,怎么?又有幸存者?”一個健壯大漢咧了咧大嘴,瞟了麻子臉青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