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柳言風就開了一張藥單,讓常伯將上面所寫的所有藥材帶來,緊接著又要了一間房用了一個下午搗弄成膏藥狀放入一個精致的盒子里,最后拿到司徒邑面前,“大人,這個藥你只用每日早中晚涂抹三遍,一年我保證你這半邊臉和另一半邊臉一樣帥!
但切莫不要嫌麻煩啊,這一日三次跟一日三餐一樣少一次都不行。”
司徒邑不急不慢地執起藥膏放到鼻下聞了聞,有股很淡的蘆薈清香,然后放回柳言風的手中。
“大人是想讓我來給你上藥?”柳言風本還想累了一下午想早點回房休息呢,但見司徒邑從容不迫地望著他,只好認命道,“好吧。”
柳言風打開盒子,抬頭看見司徒邑依舊坐在座位上紋絲不動,嘴角微微抽動了幾下,自己感情還得給他脫衣服?
算了,誰讓人家現在是他的衣食父母,服務人家也是應該的,何況對方都沒不好意思他干嘛不好意思?
可就算有所覺悟,柳言風還是吞了吞口水,顫顫巍巍地伸出雙手,“那大人,我先給你脫了哈。”
“嗯。”司徒邑似乎看出他的不自在,故瞌上眸子。
柳言風,“……”
心里憤憤開來,嘖,這人知道他不自在,自己干嘛不能動手啊?!討厭!
真的為他人脫衣的感覺太怪異了,眼神就向不受控制似的往司徒邑身上瞄,忽略他身上的燒傷,胸前八塊腹肌練得恰到好處,柔順烏黑的長發垂落下來半遮掩著,思想就莫名其妙往某方面想,加上突然想起這個世界中自己攻略的對象是個男人,柳言風心情就更不好了。
或許是他脫衣太久,司徒邑擰眉睜眼,此時夜深人靜,屋內燭光搖曳,將柳言風的臉頰襯得通紅。
“哈哈……馬上就好了。”柳言風以為他等得不耐煩,急忙加快了速度不敢再亂想,等好不容易褪下對方的衣袍,就挖了一大坨的藥膏為其抹上去。
“唉,終于涂好了。”忙了一小會全部涂抹了均勻加以按摩個遍,柳言風擦了擦汗,整個過程下來他可沒敢大喘氣。
司徒邑不再讓他伺候,自己穿上衣袍,可以清楚感覺到涂抹藥膏的部位一陣清涼,平時的灼熱感減輕了許多。
“大人,面具夜里睡覺你就不要戴了,透透風能好得更快些。”柳言風根據情況說明和注意的事項,“如果中途感覺到癢,切記要忍住不要抓啊,不然皮膚潰爛,發炎可就麻煩了。”
“嗯。”司徒邑頷首表示已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