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侄兒人怎樣?朕這里有個差事要交給他。”
“皇上,老奴的侄兒就是個混吃等死的貨色,做不了什么機密事,若讓他做了錦衣衛的千戶,怕是會誤了皇爺的事。”
“啊?誰說要他做錦衣衛千戶了?”
“不是啊?老奴妄揣圣意,請皇上降罪。”王承恩趕緊跪地。
“罷了,橫豎也不是什么大事。朕想要個可靠的人,在這京師里開一家酒樓。你覺得你侄子行嗎?”
“老奴敢問皇爺,開這酒樓,可是要做皇上的耳目探查來往客商是否有妄議朝政之類的事嗎?”王承恩神秘兮兮的小聲問到。
“不,就是為了賺錢。”
“啊?”
“啊什么啊?”
“皇上,這普天之下,都是您所有的,何必。。。與民爭利?”王承恩低著頭說到。他暗想,這怎么可以啊,皇上要開酒樓了,要是虧本了,還不得一道圣旨把別的酒樓都給光咯。
那不是要弄得天下大亂了?
“哈哈,好個普天之下莫非王有,那朕怎么感覺朕這么窮啊。”
朱由校深知,大明朝就是窮死的,雖然他現在不知道究竟是有多窮。但開源是絕對沒有錯的。
于是說到“王承恩,朕饒了你的罪,你就告訴朕,從你做了奉膳開始,到今天,三天時間,收了多少銀子?”
王承恩惶恐的跪倒,五體投地請罪到“圣明無過皇爺,還請皇爺息怒,奴婢也不想收的,可他們都說,奴婢不收,他們便不放心,便要和奴婢作對了。奴婢不得已,只好收了。”
王承恩不敢撒謊,因為明朝間諜機構明目甚多,曾經出現過,光是報的出名號的便有東廠、西廠、內行廠、錦衣衛。
王承恩也不敢肯定朱由校是不是真的知道他收了一堆小太監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