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角落里一群黃毛丫頭都個個亮眼睛了。
誰都看得出這技法差得很高……
三四層樓那么高。
“道歉,連我都不如,你有何資格說許平陽。”
王琰荷凌空驟舞刀花,刀貼著她手掌轉動后,一瞬沒入鞘中。
“你不過是仗著刀好……”
砰!
話未說完,王琰荷上前,一個腳別子快速凌厲地把人摜在地面。
如此干凈漂亮的一個女公子,頓時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哭,給我哭著滾回去,去找你家大人來斥責我,不該打贏他廢物女兒。”
“哼。”
高五娘終究沒有哭,起身拍了拍灰塵,甩手就走。
“若許平陽不對,你們盡管說便是。若無風起浪,如個婢生女般搬弄是非,那你們最好修為高,技法高,且與我一樣有寶刀。否則,便是姓高又如何。
我石橋峪王二小娘王琰荷,自是與她死磕一番。”
高位處,陸夫人從頭看到結束,旋即笑笑,又聊了起來。
“琰荷這孩子雖是直性子,可做事還是粗中有細,滴水不漏。”
陸夫人不禁一陣夸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