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大爺。”許平陽惱火得一塌糊涂。
看著王琰荷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他也不敢鬧大。
父母還在下面睡覺呢,稍微有點動靜結構傳音,樓下一聽就聽得到。
他也只能忍著氣躺回去。
躺了一會兒,他越想越氣。
打又打不過,跟這人說道理她又不聽,扔么又不能扔,煩死了。
其實他是穿越后遇到的人基本都太好了,即便陳家有大戶人家的脾氣,可卻是最講道理的一個,王家本來就霸道,王家女也是蠻橫,平日里也我行我素慣了,要是碰到別人,王琰荷也不是不會做出鳩占鵲巢、客大欺主的土匪行徑來,王琰荷也本來不是什么善茬,可碰到的是許平陽。
許平陽救了她娘和她,現在又給了她容身之處養著,怎么著也不能發脾氣。
不然就許平陽剛剛想用枕頭悶死她,她都能一掌把人腦袋給拍爛。
客觀地來說,兩人都覺得自己脾氣已經夠好了……
一個是知道自己脾氣大,但脾氣大還能忍著,不正說明自己付出夠多了么,另一個則是覺得自己脾氣一向不差,可現在卻已一忍再忍,還不夠么?
六點多鐘,父母起床洗漱后直接出了門。
兩個廠里都有早飯,也不用擔心許平陽會在家餓死。
夫妻倆都知道兒子一天兩頓,從不吃早飯。
許平陽跑到旁邊老年活動場地,找了個角度放好手機,調好畫面,然后掛好靶子,用卷尺量好三米距離,畫一條白線,拿出一把小縫衣針在鏡頭上展示一下后,便開始瞄準靶子“捻指屈彈飛針”。
三米距離,也不算遠,可別說瞄準,光指力就有限。
他不用體內中丹之力,也不用金剛禪,彈了上百次,中了三十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