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平陽回過神時,昨晚還覺得自己這兒的灰舍利真多得有點無聊、無用,現在又成了乞丐,幾乎所剩寥寥無幾。
好在,這“符箓學”舍利被推演到了完善的青色。
“怎么還是青色?這可是純粹的理論,哪里還需要像車床技術工那樣身體技術、肌肉記憶的提升?”許平陽并不滿意,反而有些腹誹。
他懷疑,是不是純粹理論技術的舍利,青色已經是上限了。
在他推演完后,便迫不及待試一試畫陽火符。
有了眼下經驗,他畫陽火符也有了相應的改變和提升,舍利圓盤中“符箓學”舍利運轉之下,他知道畫陽火符時那一筆要粗,那一筆要細,哪一筆要慢慢過,哪一筆又要快些過……
“嗯,這里的轉角用魏碑筆法不好,太硬,應該用懷素《自敘帖》中的那個篆書篆刻筆法更合適。”
完成“符箓學”舍利后的第一張陽火符沒有失敗。
但仍舊是六篆水平。
畫完后他就發現,有些地方用原來的筆法,是無法實現計算出來的最佳線條與結構的,好在他最近為了學畫符,網上看書法學筆法也算勤,知道此路不通應該用什么才更合適,于是腦筋一轉就變通了。
變通之后,他又練了練筆。
待適應新的筆法,便又蓄勢重新畫了一張陽火符。
一筆結束,符成。
“七篆!!!”
他又驚又喜,一時間完全喜形于色,開心了好一會兒。
興奮得整個腦袋都紅溫了。
一晚上畫陽火符,直接提升了兩篆,他都覺得自己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