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皮沖街那日,多少人都在暗里斗著,他也被請去了。
只不過最后又不得不退出。
原因也很簡單,幾個白衣司命來說了句話。
事后他怎能對此事不上心?
好好了解一番,自認(rèn)為知道的比一般人要多得多。
佘于住嘆息道:“咱們這小地方也算是藏龍臥虎啊……二境丹修……去郡里也行啊,哪怕是縣里呢……何必窩在這個小小的石橋峪……”
“石橋峪不差,只是地方小。你若按照人口算,石橋峪一里內(nèi)的人口,比龍鰭縣和梁溪加起來都多。
這兒什么都不缺,因為人多,一些東西又做得不差,可相較之下,許多東西在咱們這兒還便宜。換做是你,走江湖路,運河跑船,若要找個地方歇息,是找縣里呢,還是來石橋峪?
咱們這兒歇完了,四通八達,有的是地方能去,其他地方可不一定。”
“是啊,這樣小的地方,油水卻肥,寧愿吃少,也要吃好……唉……胡伯,你說那姓許的怎如此高深莫測?
自身修為這般高也罷,還能短時間內(nèi)觀瀆坊整頓那般好,他倒是忍得住,可以自己不拿一分錢,全讓利百姓……誒,也難怪上面那么賞識他,唯一問題也就是他身份問題了。”
當(dāng)著一個女人的面,說另一個女人如何,這無疑會令人不舒服。
對于男人來說也同樣如此。
只是男人沒有那么狹隘,真正要命的地方也就是一個是男人本身,另一個便是同行了,胡鬼手聽了這話直皺眉頭。
“胡伯,我覺得這小子多少是有些問題的。”
“身為一個外來戶,就算是丹修又如何?”
“怎把周圍人蠱惑成這樣?您屢次勸我入道,我也不是不想,可我就是覺得入道了也得過日子,怎么過日子不是過日子,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