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有關,因為平日里要做的事不止是同林圍、觀瀆坊兩頭跑,有時候有些人家紅白事,都會過來找他幫忙去念念經。
他說過不止一次自己不是和尚了,不過眾人口口聲聲說知道了,沒當你是和尚,同時推著他去干活。
這也蠻無語的。
要不是這些活自利利他,自己能有愿力珠拿還能幫助他人,他肯定拒了。
“何事。”許平陽走出東廂房問道。
來人面孔陌生,也不認識,乍看如此焦急,還以為他家里出事了。
誰知卻道:“許師傅許師傅!快去云來酒樓!上面來人啦!”
許平陽疑惑道:“上面?”
來人拉著他道:“朝廷里啊,國都里啊,場面浩大,浩浩蕩蕩的隊伍,嘖嘖,那儀仗可老威風了,聽人說一個個都是二重天的武修呢,有個穿著正青色袍服的大官,衣服上繡著魚龍紋,那線可是銀線,方冠都是二重,太厲害了……”
這人一路說著,領著他來到了云來酒樓前。
到時,整個云來酒樓外已駐扎滿了人,豎起了大量的牌子。
云來酒樓對面就是欄棚,中間是長街。
這段長街已經被封了,外面密密麻麻都是人。
他也看到了被一群文冕武袍佩刀甲士圍繞的大人物。
不過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這大人物頭上的遮陽羅傘。
顧棠溪都是站在邊緣上的,季大鳥更是站在了人堆里,沒資格進去。
“許師傅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