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醫院都能打狂犬疫苗,蘇淺去的是定點醫院,簡詹言去的普通醫院自然找不到。
巧就巧在簡詹言去的那個醫院,剛剛接收十名因為大型車禍而受傷的患者,簡詹言打聽到這次車禍受傷的人很多,救護車送了好幾家醫院。
再加上許多受傷的人多數意識不清,所以沒辦法報自己的身份,簡詹言便是打電話查詢也問不清楚。
以為蘇淺是車禍出了事的簡詹言,只能一家一家地跑,期間聯系夏帆依舊聯系不上。
蘇淺打完狂犬疫苗需要留院觀察半個小時,打完坐下休息時,摸兜才反應過來手機忘記拿了。
因為有揣現金的習慣,蘇淺打車打針這些需要付錢的時候,便也沒有注意手機的問題。
無聊的蘇淺閉眼假寐,夏帆此刻應該已經在警局了,這件事以夏帆的能力解決起來很輕松,她不用擔心。
蘇淺緩緩睜開眼,目光有些散,然后眼底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淚花。
忍不住了!
那針球蛋白真的好痛!是她打過最疼的針。
在各方面格外堅強,唯獨超級怕疼的蘇淺看了看小臂的傷,眼里忍不住泛酸,痛!
她抬手擦了擦眼淚,反正兒子不在,自己哭也就哭了。
蘇淺吸吸鼻子,怎么也沒想到,她來這個世界上,第一次痛苦的哭泣,是因為被狗咬了。
有點丟臉。
蘇淺從口袋里拿出紙巾,擦了擦鼻涕,然后起身丟進垃圾桶,坐回位置的時候,她定住了。
這……痛得出了幻覺?
走廊樓梯口站著望向自己這邊的男人,怎么那么像簡詹言?這人領帶松松垮垮,額間的汗水將發絲都浸濕了,看起來好“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