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爾蘭威士忌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即使在黑夜里也能看清怒氣浮上來他的眼睛。
神山清羽不懼反笑,側(cè)身附到了愛爾蘭威士忌耳邊,“這些加起來,買你愛爾蘭威士忌一條命,算是友情價了吧。”
“咔嚓!咔擦!”愛爾蘭威士忌眼中閃過了一絲恐懼。
他僵硬著脖頸回過頭去,看起來終年不變、但是實際上定期都在更換防彈玻璃的露天陽臺的玻璃間隙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縫隙……
隨著中心蛛網(wǎng)狀的裂紋漸漸擴散,深埋在地下的風(fēng)機突然大規(guī)模運作起來,發(fā)出了劇烈的“吱嘎吱嘎”聲。
“嘀——嘀——嘀——”
他們頭頂緊接著閃起了紅燈,警報就像是瘟疫一樣蔓延,走廊上頓時陷入了黑暗。
“白蘭地!”愛爾蘭威士忌憑多年以來的危險直覺,抬手撈住了神山清羽西裝外套的一角。
“愛爾蘭,放手!”,另一個比白蘭地冷得多的聲音突然間在他們中間響起。
“琴酒……?”愛爾蘭威士忌像是手上被燙傷一樣急忙甩掉了手中的布料,愛爾蘭威士忌甚至覺得自己的耳朵出現(xiàn)了幻覺。
琴酒此時確實可以出現(xiàn)在別館里,但覺得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他和白蘭地中間,甚至用著近乎保護的姿勢護住了白蘭地。
“叮!”,別館的備用電源被啟動了,走廊上重新恢復(fù)了光明。
愛爾蘭威士忌眼角狂跳地看著兇神降臨一般的琴酒——琴酒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地難看。
瞬間轟隆作響的警報被愛爾蘭威士忌拋到了腦后,他驚恐地倒退了一步,眼角狂跳地看著躲到了琴酒身后,緊緊攥著琴酒風(fēng)衣后擺的神山清羽。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愛爾蘭威士忌艱難地吞咽了一下,覺得嗓子眼干得發(fā)疼。
“就是你猜得的那樣啊!我還以為你早就想到了。”神山清羽狡黠一笑,悄悄地挽住了琴酒難得稍顯僵硬的右胳膊。
雖然他們之間還隔著一段距離,但他可不敢挽琴酒的左利手,怕他太順手地抬手掐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