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對方離開了,江塵也松了口氣。
雖說明白陳玉坤不可能輕易放棄,但他的計策已成......陳玉坤怕是等不到下次武殺的機會了。
江塵將龜甲收起,沒急著處理卦簽。
文斗也好,武殺也罷,就會在這兩天有個結局了,自然是沒心思上山狩獵的。
簡單洗漱走出房門后,江能文立馬跑了過來。
拉著他的衣角抬頭問:“二叔,我們已經練了三天武了,今天能出去玩嗎!”
這三天,他幾乎沒出過家門,早就憋壞了。
卦簽提示沒有危險,但他還是留了幾分謹慎。
開口道:“出門可以,但必須跟著你娘,也不能跑遠,更不準走出村子,還有,兩刻鐘之內必須回來。”
“好!”江能文一蹦三尺高,轉身就往屋里跑,喊著要跟母親說。帶她出去玩。
此時此刻,三山村東頭,忽然有一聲凄厲的哀嚎傳出:“造孽啊!造孽!”
江塵自是不可能聽見。
但住在附近的村民都被這聲音驚動。
有男人套著衣服,從屋內走出,。
只見張常青須發雜亂,捧著一個淺陶盆,蹲在地上痛哭。
男人忍不住上前問:“張叔,咋了這是?”
張常青抹著眼淚,把陶盆遞過去:“你看看,這是我從陳家借的糧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