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策立馬擱下手中的平板起身走了過去。他走到許斯年身邊,重重地將手拍到了對方的肩膀上。
“看什么?”
“看溫蕊是不是長出了三頭六臂。從前跟在你屁股后頭的小女生,現在怎么過了這么久還沒搞定。
人蔣雍都快當爹了,你這里連個名分都沒有。”
司策聽到這話想起了前一陣爬山的時候,溫蕊和她那個朋友說的那番話。
“男人要什么名分,矯情。”
許斯年聽到這話失笑著皺眉看他,隨即恨鐵不成鋼般地搖搖頭:“傻子,全都是傻子。”
“這種快樂,你們單身狗不懂。”
“不用懂,看你們兩個就能知道,當舔狗真的累。”
蔣雍一聽這是連自己都罵了進去,立馬跟嗚嗚哇哇地跟許斯年斗起法來。
幾人的說笑聲吵醒了溫蕊,她揉著惺忪的眼睛從椅子里坐起來,一臉茫然地望向司策,顯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司策滿臉笑容地彎下腰來,遞了杯水給她:“馬上就到了。”
“他們說什么?”
“說養狗的事兒。”司策話音剛落,就感受到身后傳來了好兄弟的一記眼刀。但他完全不在乎,當著許斯年的面盡情地跟溫蕊秀恩愛。
單身人士來湊已婚人士的局,就該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局面。
好在許斯年為人灑脫,又是極受歡迎的個性。
因為三人中只有他沒有女伴,于是從機場到酒店的這一路反倒是他受到的歡迎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