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這陣子忙著懷孕的事情,還真沒想過領證這事兒。
“你不是說一輩子不領證都可以?你這是要反悔?”
司策笑著搖頭:“不是反悔,而是局面變了,得做適當調整。
以前我覺得我倆一輩子不生孩子,領不領證確實沒關系。但現在不一樣,斯年說得對,我沒有名分沒關系,但孩子得有個名分,不能讓TA做個非婚生子。
接下來要辦準生證還要上戶口,哪一樣都需要咱們有個結婚證。你若不喜歡辦酒宴咱們就不辦,只是領個證讓孩子來得名正言順些,好不好?”
他這么柔聲細語地哄著自己,給了溫蕊一個錯覺,仿佛司策當真只是為了讓孩子們將來的路好走一些,而并不是為他自己謀福利。
溫蕊上下打量了他好幾眼,突然發難:“你說實話,領證是不是為自己考慮?”
“為自己領不領證又有什么關系。我倆從前有過那張證,你該走還是走,所以沒有也沒關系。我有信心把你一直留在我身邊。
但孩子們不一樣,他們更希望有一對結了婚的爸爸媽媽,而不只是保持情侶關系的父母。
當然你若不想也沒關系,準生證和戶口我會讓人去辦,我們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一切都不必變。”
溫蕊沉默了,不是被司策說服,而是突然意識到沒有那張證很多事情辦起來確實不方便。
她跟紀寧芝聊天的時候聽她提起過準生證一類的事情,蔣家跟司家一樣,這些證件即便沒有結婚證也都能辦下來。
“可就算這樣也挺麻煩的,還有孩子的出生證明。我是懶得去想,全扔給老蔣一個人去頭疼。”
溫蕊看了眼司策,想著要不要也這么狠心,把所有的麻煩全扔給他一個人處理。
“那……我再想想?”
司策也不逼她,一副任她做主的樣子:“好,你慢慢想,不著急。”
兩人談了這么一回后,司策當真說到做到,沒再提過領證這個事兒。每天依舊是一副好丈夫好男人的模樣,將溫蕊照顧得無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