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古鎮天暗得比較早,剛吃過晚飯已是暮色四合。
溫蕊和司策一起上了老板娘幫忙訂的那艘畫舫,準備夜游古城。
畫舫上配有船公,兩人和對方打過招呼后便鉆進了船艙中。
夜晚的冷風吹得有些涼,倒是船艙內暖意融融,還出人意料地配了簡單的酒菜。
難怪價格不便宜,看在這裝修和酒菜上,溫蕊也覺得值了。
只是她上船的時候并未打算喝酒。那桌上除了一小壇未開封的酒外,還沏著一壺茶。
溫蕊便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拿著杯子走到窗邊,靠在窗弦外挑了簾子往外看。
湖面上游船點點,從船內透出的燈光把整個世界照得有些虛無,像是進入了畫中。溫蕊靠在窗邊,看著眼前古意滿滿的湖景,思緒不覺有些凌亂。
不知為什么,她又想起了下午訂船的時候腦海里閃過的游泳畫面。
司策這樣的人物運動方面自然樣樣出色,就沒有他學不會的東西。
會騎馬會射箭,甚至還有飛行執照。
游泳對他來說就是最簡單的基本運動。但溫蕊卻怎么也學不會。
為了學這個東西,兩人前前后后折騰了一個多月。
司策從最初的信心滿滿到后來的恨鐵不成鋼,再到最后的無奈放棄,仔細想來好像那是他人生里僅有的幾次放棄之一。
他向來是無往而不利的,偏偏在溫蕊這里踢到了鐵板。
溫蕊至今記得他在水池里伸手扶住自己時,掌心傳到身體時的溫熱感,還有他在耳邊偶爾的吐槽聲。
那時候的溫蕊因為害羞,每和他接觸一次便緊張得手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