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不一般?”
“司策跟衛嘉樹說話用的是衛先生,客氣又疏離。可你發現沒有他跟溫蕊是怎么說話的?”
這人一臉得意,頓了頓才說出自己的分析,“他連名字都沒叫,對著她就說話。這說明什么,說明兩人很熟。”
所有人的思路都被這位仁兄帶跑,轉而開始猜測司策和溫蕊的關系。
聊著聊著就有人想起了一樁舊事:“也就上個月吧,溫蕊在后臺暈倒,好像就是司策給抱出去的。”
“你這吹大發了,真要有這事兒還不得上熱搜。”
“就是,肯定是你眼花看錯了。司策什么人物,會去小劇場看演出?吹吧你。”
那位被人這么一說自己也不肯定起來,打著哈哈就把這事兒給帶了過去。
溫蕊和衛嘉樹坐上了司策的車,一路向著餐廳駛去。
幾個人都很沉默,上車后誰也沒說話。只有司機沒反應過來,給溫蕊拉開副駕駛的車門時,還小聲稱呼了對方一聲“太太”。
話一出口才發現不對,一臉尷尬地對上溫蕊的視線,他默默地低下了頭。
好在司策沒說話,自己開車鉆進了車后座。
他讓溫蕊坐了副駕駛,后排就他和衛嘉樹并排而坐。兩個男人間的氣氛有些詭異,溫蕊通過后視鏡快速地掃一眼后排,很快收回了視線。
今晚的這頓飯,注定不會吃得太愉快。
車子開了十幾分鐘后,駛進了某間會所。司策在這里常年有包廂,他車子剛到經理已帶著人親自在門口迎接,直接將三人迎進了包廂。
點餐沒費多少時間,司策在問過衛嘉樹的忌口后,將點菜權交給了經理。后者很快安排妥當,轉身去取司策存在會所酒窖里的紅酒。
“衛先生應該能喝酒,不如我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