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向學校請了假后,便一直住在紀寧芝這邊。后者不放心她的身體,曾提出陪她去醫院再看看。
溫蕊卻笑著拒絕了:“沒必要。”
躺幾天就沒事了。
比起她最近經歷的大大小小小的事情,發燒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件。
自小無父無母的她,早已學會盡量少給人添麻煩。
紀寧芝肯收留她已是令她十分感激,沒道理讓人擱下咖啡館的工作陪自己上醫院。
早在十歲的時候溫蕊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她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依靠不了。
曾經或許還有過不切實際的夢想,以為可以將司策當成依靠的大樹。
可如今夢里的樹倒了,她也該從夢中醒來了。
溫蕊不想白吃白住,紀寧芝又堅持不收房費,于是她這幾日就一直在咖啡館幫忙。
紀寧芝知道她的情況,怕她無聊胡思亂想,便也沒怎么攔著。
只是叮囑了店員絕對不讓溫蕊碰冷水,也不讓她干重活。
最多忙起來時讓她收幾個杯子之類的。
白天咖啡館生意一般,溫蕊大多數時間就躲在房間里寫稿。因為與世隔絕,她甚至連網都沒怎么上,所以對網上發生的一切也一無所知。
直到那邊潘霜給她打電話關心她的身體,在聊到李詩琴最近的狀態時,溫蕊才得知了司策的近況。
“你是沒看到詩詩那反應,五雷轟頂都不為過。
拿著手機先是發呆再是發狂,說什么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