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還沒來得及打開手機看新聞的內容,就接到了司策發來的短信。
司策:【明天回司家,我來接你。】
沒打電話發的短信,看來是還沒忙完,說不定連短信都不是他自己發的,交給助理阿松就打發她了。
司策如今在娛樂圈的地位,注定了有拍不完的戲上不完的通告,也有掙不完的錢。他的時間按秒計算,凡是浪費時間的事情,他一般不做。
跟她交流是不是也屬于其中一項?
溫蕊坐在回家的地鐵上出神了一路。
她在學校有宿舍,但平日里很少住,大多數時間都住在同澤館別墅。那是司策和她婚后的家,大而空曠,從前看著像宮殿,如今看著卻像是一座墳墓。
將她徹底埋葬的一座墳墓。
溫蕊不愛回家,偶爾會在宿舍住一晚以逃避這令人窒息的地方。但因為明天要上司家大宅,溫蕊還是決定今晚回家住。
去那個地方少不得要梳妝打扮,到時候依舊要回家。
家里除了她之外只有一個傭人珠姨,溫蕊和她基本無話,回到家往自己房里一鉆,一睡就到天明。
第二天起床后少不得要跟珠姨碰面,聽她絮叨尾巴的種種。
那是是溫蕊養的一只小兔子,平日里都是她在收拾。珠姨嫌棄它臟幾次提出要扔掉,都被溫蕊拒絕了。
這會兒估計是又拉又尿了。
溫蕊不理會珠姨的嘮叨,徑直去了寵物房。如她預料的那樣,尾巴在籠子里拉了尿了,還不小心尿到了食盆邊,弄得屋子里臭氣熏天。
溫蕊趕緊替它收拾了,尾巴似乎感覺自己的領地受到了侵犯,趁溫蕊正忙的時候伸手抓了她一下。
手背上立馬出現了兩道劃痕,紅紅的淺淺的微微有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