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成粽子一樣的劉翠芳驚恐的聽到門口傳來了動靜。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少,但是心里后悔極了,如果早知道是這樣,她萬萬不會激怒何炳槐。
誰能想到平日里溫文爾雅的何炳槐居然是這樣衣冠禽獸。自己當(dāng)初是如何瞎了眼看上這個男人?可是現(xiàn)在悔之晚矣。
周圍雖然伸手不見五指,可是沒有人的情況之下,劉翠芳一點兒都不擔(dān)心。這會兒聽到了動靜,她反而更恐懼,她不知道何炳槐準(zhǔn)備把自己怎么樣。
黑暗的屋子里燈亮了,昏暗的燈光之下,那一道身影猶如惡魔一般走進了屋里。劉翠芳拼命的朝后挪去,她已經(jīng)靠在了墻根兒。可是恨不得自己鑲嵌在墻里。
何炳槐關(guān)好了門,檢查了窗簾兒和周圍。確保萬無一失。何炳槐緩緩的走到劉翠芳的身邊,蹲下身子。看到劉翠芳驚恐的往后縮去,笑著說道。“翠芳,你怕什么呀?我是你男朋友。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爸你媽今天想辦法給你籌了18000。你知不知道你那個爸媽有多么讓人惡心?明明手里存著七八千塊錢,居然還想從我手里要走2000塊錢的彩禮。
”“你們這一家人雖然也是城里人可是做的這事情可不怎么樣,還不如我們村里人。”“你看看現(xiàn)在一需要用錢的時候,18000說拿就拿出來了。
”“你們家明明有錢,卻非要從我這里要這么高的彩禮,你說我該怎么說你?明明自己借你錢眼開想要攀高枝,卻偏偏要在我這里裝著自己高人一等。
你高傲什么高傲,你不就是魔都人嗎?”“你們魔都人瞧不起我們這些鄉(xiāng)下人。可是偏偏還想從我們鄉(xiāng)下人手里要錢。”劉翠芳聽著他如此平靜的陳述,卻看到他眼神里的邪惡。
劉翠芳驚恐的努力搖頭。她想要解釋不是這樣,可是偏偏嘴里塞著破布。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嗚咽。“快了,你別擔(dān)心你爸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為他們抓到了兇手。
現(xiàn)在天還沒黑,等到半夜的時候我就會送你上路。”“只要你死了,你的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陸雅竹就會被坐定就是兇手。到時候你爸媽會瘋了一樣要陸雅竹的命,陸雅竹百口莫辯。
而我?我是那個傷心欲絕的男朋友。”“我會好好的給你收尸!好好享受你剩下的時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劉翠芳已經(jīng)嚇得癱軟在地。拼命搖頭,她想求饒。
她不想死,她還年輕,她哪知道談一場戀愛居然還能要人的命。如果知道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yīng)何炳槐。何炳槐欣賞著眼前劉翠芳那驚恐莫名的表情,心里充滿了滿足感。
可是這還不夠,還有那個陸雅竹,那個賤人。居然敢給自己設(shè)陷阱,還讓自己簽下了5000塊錢的欠條。陸雅竹真以為自己很聰明這一回。
他要陸雅竹百口莫辯,當(dāng)然如果畏罪自盡的話,這個結(jié)局就太美滿了。可是現(xiàn)在當(dāng)前要做的就是他必須想辦法把劉翠芳合理的拋尸到一個地點,免得自己被懷疑。
首先必須離自己的學(xué)校遠。可是大晚上沒有交通工具,要想運這么一個大活人出去可沒那么容易。江林這會兒已經(jīng)帶著劉所長他們來到第一毛紡廠后廠門的墻根兒底下。
劉所長有點兒緊張。“大林子,這么干有點不行吧?我們可是公安翻墻進去那是違法的。”江林也知道這是違法的,可是如今他也沒辦法,他必須確認江潤芝和陸雅竹在毛紡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