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果然是板上釘釘?shù)奶臃蛉耍?br/>
般般也不知道牽銀在傻樂什么,并不問她。
般般不知道,嬴政卻知道。
他看了一眼牽銀,唇角泛著閑適的笑意。
他自來不喜野心勃勃的人,但他發(fā)現(xiàn),牽銀為般般野心勃勃,他并不反感。
說去就去,用了晚膳,般般火急火燎的就要跟著表兄走。
因著夜間涼風(fēng)習(xí)習(xí),十分爽快,兩人是散步去的,恰好可以看看沿路的風(fēng)景。
王宮的確繁大,沒走一會兒傳了肩輿。
般般話多,但嬴政總是能接她每句話話,接不上的就沉默。
抵達(dá)東宮,侍衛(wèi)放下長戈,紛紛跪下問安,嬴政叫了起身,回頭見般般抬首觀看,“怎么?”
“與我想的不大一樣誒?!卑惆阈缕娴耐焓职ぶ?,“我原以為會很氣派呢。”如今看,仿佛除去守衛(wèi)多些,也沒什么特別的?
“原本就差不多?!彼降谆孟氲氖鞘裁礃幼拥哪??
兩人正說著話,一道突兀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王兄?!?br/>
兩人齊齊側(cè)目回看。
一約莫六七歲的少女歡欣雀躍的提裙,白嫩的小臉盈起喜悅,一把撲了上來,“王兄!”
嬴政一向不太愛與人接近太過,尤其是還不太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