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公子了!”魏聰趕忙躬身拜謝。
“罷了!”董重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對了,魏侯你那位義子呢?他在哪里?”
眾人的目光唰的一下都聚集到了馮緄身上,董重莫名其妙的問道:“魏侯,你那位義子呢?他今天不在嗎?”
“這就要問問馮車騎了!”魏聰面上似笑非笑。
“為何還要問馮車騎?”董重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已經放人了嗎?馮車騎,是不是呀?”
此時的馮緄才明白自己已經中了魏聰的圈套,他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應奉還在魏聰手中,只得咳嗽了一聲:“請稍待,我馬上請聶公子上來!”
只過了片刻功夫,聶生便被帶了上來,還沒等他行禮,就聽到魏聰的聲音:“生兒,還不拜謝董公子,今天若不是他,你還脫不了身!”
“在下拜見董公子,多謝救命之恩!”聶生向董重拜了拜,站起身來,走到魏聰身后,垂手而立。
“救命之恩?”董重此時也察覺出味道不對了,他看了馮緄一眼:“馮車騎,這是怎么回事?你又和魏侯起沖突了?”
“絕無此事!”馮緄趕忙否認:“我只是和魏侯交換人質,聶公子在我手里,應參軍在魏侯手中!”
“原來如此!”董重疑惑的點了點頭:“也罷,你們都是朝廷大將,豈可有沖突?你說是不是呀!”
“這黃口小兒!”馮緄腹中暗罵,但他也知道此時的董重是代表天子,自己若是不敬,只怕會被抓住話柄。只得低頭道:“公子說的是!”
“嗯!”董重見馮緄服了軟,心中頗有自得之意,笑道:“既然是這樣,那舊事就莫要再提。二位何不共飲一杯,以敘袍澤之情!”
“喏!”魏聰笑吟吟的應了一聲,拿起酒杯,馮緄冷哼一聲,也拿起酒杯,他上前一步,背對著董重,壓低聲音道:“魏聰,我已經把你義子放了,你快把應世叔放了!”
魏聰笑了笑:“馮車騎,你我若易地而處,你會放人嗎?”
“你——”馮緄聞言大怒,卻又不敢發作:“你若傷他一根毫毛,馮某誓死不與你干休!”
魏聰并沒有理會馮緄色厲內荏的威脅,而是用碰了一下對方的酒杯,一飲而盡。馮緄見狀,只得也將杯中酒喝完,惡狠狠的看著魏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