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sE石板再度震顫，血字浮現(xiàn)。冰冷的聲音像來自虛無的審判：

    「第二題：權力與責任。」

    「你曾經(jīng)用權力命令過無數(shù)人服從。但若此刻你必須跪下，親手為當年你踐踏過的人T1aN去血跡與灰塵，你愿不愿意？」

    「請回答：在你心中，權力是否b生命還重要？你若選擇權力，便要說明——誰該為你的罪買單？」

    聲音回蕩，震徹索安的x口。

    他渾身一僵，呼x1粗重。這一題，b第一題更加殘酷。因為它不只是要他承認「慾望」，而是要他推翻曾經(jīng)堅信的一切。

    幻境再度展開。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跪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中央。兩側的地面滿是鮮血與灰塵，那些臉龐模糊、被踐踏過的身影一個個跪伏在四周，眼神空洞，卻同時SiSi盯著他。

    這些人，曾經(jīng)是他的部下、被他命令沖鋒陷陣的士兵，也是他為了升遷與功績而丟棄的棋子。

    索安的喉嚨緊縮，渾身發(fā)抖。

    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跪下，T1aN去你曾經(jīng)踐踏的血與灰塵。」

    索安渾身一震。

    他想張口反駁，想說「我是領袖」，想說「這是權力的必要代價」。可話到嘴邊，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任何藉口能說出口。

    他顫抖著低下頭，聲音沙啞：

    「我……愿意。」

    說出這兩個字時，他的牙齒幾乎要咬碎，額頭滲出大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