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身上有毒傷,一口氣都救得回來,商以柔給溫行止的禮,太重了。
明淵看著她纏著白布條的臉,語氣是帶著笑意的,但是臉上卻不見一絲光亮。
溫行止這種人活得太累了,他基本上把能得罪的全都得罪干凈了,就連明淵現在都想給他一拳叫他清醒一點。
安全社會里,他這種做法確實是正確的,但是眼下還這樣做,他早晚會是一個“罪人”。
商以柔摸索著兩只手握在他的胳膊上,“雖然我看不見,但是我知道你的情緒并不好,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別人的事情我們管不了,我們只能做到……”
“能幫就幫?!?br/>
她勾唇,“對?!?br/>
還是明淵了解她。
“溫行止除外?!?br/>
“……”
明淵這個小破孩。
“行了,不開玩笑了,”明淵轉身把地上收拾干凈,才去把茶風林背起來,“就剛剛那個情況,我還是把茶風林帶走吧,你是不是也沒怎么好好休息?你去睡覺吧?!?br/>
他這么一說,商以柔一下子覺得困意很重,她打了個哈氣,“好,那就,你帶路?”
“OK,說走咱就走,跑得慢的拖去喂狗?!?br/>
“哈哈哈哈哈哈……”
商以柔最后一點隱藏卡時間,全用來睡覺了,茶風林睡床,她還是睡沙發,明淵坐在椅子上,吃阿什么啊給他熱的夜宵。
倒不是商以柔不吃,主要是真的太困了,所以給阿什么啊報了幾個菜后就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