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風的麻藥并不十分管用,他為我縫合內臟的過程中我清醒了數次,每次再昏過去都是因為臟腑刀切斧割一般的劇痛而眩暈。
他的動作很快,不到兩小時就為我縫合好了大部分腸臟和子宮。那些被捅刺的太狠幾乎變成肉泥的部分,則被他如同快刀斬亂麻一般割斷棄掉。
我清醒昏迷反復重復了幾次后,體力不支而陷入深度昏迷。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凌晨三點。我看向身下,已經沒有血滲出,陰道和菊穴都被塞了涂滿藥水的止血棉。我心里一陣感動,看著身側熟睡的萬風,偷偷吻了他的額頭。
第二天早晨,我睡醒后萬風已經不在身邊。應該是去上班了,我猜。
我捂著尚在作痛的小腹,艱難地下了床。一點點走到別墅一樓,卻看到萬風正在為我做早飯。
我故意放輕腳步,從背后環抱住他。他知道是我,輕輕笑笑,并未說什么。我在他后背上蹭了蹭,像一只小貓一般。甜膩的依偎過后,我決定再送他一件禮物。
昨天上來的時候我看到二樓有一間房間是健身房,里面擺著瑜伽墊。他應該很喜歡看女人做瑜伽吧?
想到這里,我不顧小腹的疼痛,一蹦一跳的上了樓,換好一身瑜伽服,將我那完美的身材展露無疑。
今天我穿了一件純白色的瑜伽上衣,淡紫色的瑜伽褲,顯得青春又優雅。長發也被規矩地盤在腦后,溫婉可人中帶著一絲高貴氣息,襯著雪白纖長的玉頸,好像一只白天鵝一般。
我看到瑜伽墊旁竟然放著昨天我刺進體內的那把匕首,心中一陣激動,連忙緊緊將它握在手里,在肚子上比了又比,想象它插進我身體里的樣子。
我望著眼前的一面鏡墻,看著里面端莊漂亮的自己,纖纖玉手正握著一把匕首,多么奇異的畫面。
肚臍是人身上的黃金分割點,從這里刺進去肯定最美。我陶醉地想著,而且前兩天上腹和小腹傷得太重,今天如果再受傷的話可能會有危險。
我定了定心,調整姿勢跪坐在瑜伽墊上,直立起上身,擺出一個最為規整優美的姿勢,將冰冷的刀尖抵在肚臍處。
“哦——”
我能感到銳物穿過薄如蟬翼的瑜伽服刺弄著我的臍心,渾身上下頓時一陣酥麻,忍不住輕吟出聲。
這種快感和子宮被刺的感覺不一樣,似乎是從柔腸之中緩緩升起的一股舒爽之感,引誘著我不斷把匕首往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