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萬風將一大股滾燙濃精射入我腹部傷口之后,我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只見我整個傷口之中漫溢著雪白濃稠的精液,幾乎已經看不到里面所剩無幾且傷痕累累的小腸。
我頭一暈,昏了過去。在我暈過去之后,晚風又為我再次緊急手術。
這次我雖渾身無力掙扎不得,但意識卻是出奇的清醒。我能感到他在我肚子里灑下的每一滴消毒水的刺痛,也能感覺到他在拿刀子切割著我受傷嚴重壞死的腸臟,還能聽到他的嘆息。
我傷得實在太重,腹內柔腸本就因之前的傷而損失了一些,這次如果把傷得厲害的腸子全割掉,那我體內剩余的腸子就幾乎無法完成消化吸收的工作了。
他猶豫再三,還是只將已經壞死的部分割掉,留了一部分重傷的腸臟在體內讓它們慢慢恢復。
熬到縫合的時候,我終于徹底昏了過去。睡了三天左右我才清醒過來,一睜眼,便看到風哥守在我身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風哥喂我喝了藥,又給我肚子上的傷換了藥,輕輕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便溫柔地要了我。我雖傷口疼痛,但還是配合著他扭動身子。
我們不斷擁吻、纏綿,能感到我們之間的愛意已經一發不可收拾——我再也離不開他了。
“嗯……風哥……我……好愛你……哦~~”
我忘情地浪叫著,風哥也盡量柔和地在我身下攻城略地。半個小時左右,他猛烈地將肉刃在我那已濡濕不堪的小穴中搗弄了幾下,便射在了我體內。
我十分欣喜地接受了這一份滾燙的溫暖,隨后便沉沉地睡在他懷里。
之后,萬風每天下班回來都會先為我換藥,然后要我一次。我也每天都配合他,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說來有點不好意思,如果哪天他回來晚了,我便身下奇癢難耐,迫切需要他巨根的撫慰。而我脆弱的子宮如果長時間得不到溫暖精液的滋潤,則會涼痛難忍。
好在,萬風每天都不會回來太晚,都會及時撫慰我空虛的小穴和子宮。
這樣的日子過了大約一個月,我腸臟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只是時不時還會一陣絞痛,但除了人又清瘦幾分便沒什么大礙。
一日,萬風突然告訴我他要出差,大約兩天。我心里一震,我覺得我和我的身體都不能適應沒有他的生活,忍不住趴在他堅實的懷里低低啜泣起來。
他溫柔地撫弄著我的長發,低聲道:“寶貝,我為你做了一臺機器,你肯定喜歡。”說完,他便把我打橫抱起,我則嬌羞地在他懷里縮了又縮,像一只剛被撿回家的小野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