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琪勉強擠出一個笑。
“清、清元,你怎么這么看著我?”
藺清元抿著薄唇,聲音如同淬了冰,讓余安琪從頭涼到了腳底。
“那天倉庫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真相了。余安琪,是你陷害吳謂的。”
“你怎么可能知道?”
余安琪說完后才反應過來。
而藺清元對她稱呼的改變,讓她更加慌亂。
“清、清元,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我……”
然而,藺清元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望著那個決絕的背影,余安琪清楚地知道,自己和這個人再也不可能了。
跌坐在地上,眼淚倏然落下。
明明之前還很順利的,為什么忽然間,事情會變成這樣?
……
“吳謂,吳謂?”
藺清元從京都大學附近開始,一個酒吧、一個酒吧地找了起來。
他身上的西裝已經褶皺得不成樣子,襯衫的扣子也開了,下擺不知什么時候染上了污漬。
頭發更是凌亂不已,與平日里一絲不茍的形象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