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股東覷著寧顯光的臉色，小心翼翼道：“結果，唐董事長在寧氏進軍娛樂產業之后，專門投資影視劇。但是，他并沒有選擇門檻高的上星劇，而是投資了門檻較低的網劇。

    雖然現在是影視寒冬，但網劇的發展前景還是很好的。興起之后，寧氏大賺了一筆，股價一路飆升?，F在，股東、董事和其他高層們都夸唐董事長的眼光好，有打理公司的天賦……”

    寧顯光：“……”

    他深呼吸一口氣，勉強抑制住心頭蓬勃的怒火，看向財務部和人事部的經理。

    “那你們呢？我不是讓你們臥底到唐馳身邊，趁機搞事情嗎？”

    財務部和人事部的經理哭喪著臉。

    “本、本來我們的臥底計劃挺成功的，以為已經取得唐董事長的信任了，正準備搞事呢。結果、結果唐董事長把我們叫到辦公室，當場指出了我們那些小動作……”

    寧顯光：“……”

    他艱難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再說了。

    然后，揉著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只覺得頭都要炸了。

    這怎么可能呢？唐馳不是個什么都不懂的捉鬼師嗎？就算捉鬼很厲害，也不可能懂經營公司?。扛螞r，還是寧氏這種規模的上市集團！

    難道，是寧顯月在背后相助？

    不，那也不可能。

    寧顯月雖然也是寧家的人，但她從小就醉心于藝術，對這些商場的事情并不很感興趣。

    寧顯光百思不得其解。

    “那個，董事長……啊不，前董事長——”

    聞聲，寧顯光抬頭，皺眉道：“你們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