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還是有點后悔今天做的決定的。
他本來想的是,武松這么一個不好被掌控的人,流血和壓制更適合他。所以他仗著自己法力護體,不怕被擠疼,沒做前戲就直接給他開了苞。
然而現在他卻想,何苦來哉!
他既想放開了隨心所欲地操,又怕隨性過了頭把人給操壞了。結果就這么慢條斯理一下一下邊操邊等他適應,小半個時辰都過去了。
而武松就這么紅著眼眶,跟頭倔驢一樣咬著牙強忍著痛,連聲哀求的話都不肯說。
“你求求我,我就不操你了。”狐妖這話雖然不是出于憐憫的目的,但也是出于真心——他尋思著武松要是松口求饒,他就拔出去……好好潤滑完了再重新回來繼續操。
“滾…呃、滾你媽的……”不出所料,武松仍是沒有低頭,后半句幾乎是變成氣音從齒縫間擠出來的,像是再說幾個字就會擋不住那些示弱的呻吟似的。
狐妖只好去摸武松的陰莖。
那里軟趴趴的沒有勃起,狐妖手上運了法力,富有技巧地上下擼動,強行喚起武松的欲望。
“別碰!”他斥怒道。對于被強奸的他來說,寧愿忍受完全的疼痛,也不想在這種折磨與羞辱中獲得丁點快感。
狐妖對男人一切拒絕性的話語的回應都是沒有回應,他既不依言停下行為,也不為此惱怒。
這就導致被羞辱被強奸而一直處于憤怒、痛苦的武松,總是有種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論做什么都改變不了現狀的無力感。
于是他在狐妖俯身親他時沒有再咒罵什么,只是盡最大的可能偏過頭,用身體表示抗拒。
但他沒想到泠夙總有辦法來試探他的底線:
“你看,你被我操,還流了血,按理說是不是得叫我相公了?”狐妖突發奇想。
“你瘋了吧?!”武松沒忍住,怒道,“我又不是女人!”
“女人?”狐妖那張漂亮的臉上露出了諱莫如深的笑容,“那讓你變成女人的話,就會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