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地區所有的警力分為兩批,一批由威爾遜局長帶領,前往各個運貨公司,進行血跡調查。一批由詹森指揮,埋伏于嫌疑犯所在的運貨公司。
而fbi的探員們藏在運貨公司的辦公室內,輪流盯著窗外的那輛貨車。
各地區,大大小小的屏幕,包括商家展示的,還有所有的無線有線電臺,全部播放著克萊爾新聞發布會上說的內容。只要是個人,一定看得到聽得到,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等新聞發布會結束,克萊爾就開車趕到葉龍天他們這里,完全不聽詹森的勸導。畢竟克萊爾還沒有配槍許可,呆在警局是最安全的。
辦公室里,等待是最枯燥的東西,而大家都在輪著休息,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
下午三點多,是輪到葉龍天監視的時候,不知為什么,克萊爾也醒過來了,走到葉龍天身邊,坐下。
“葉龍天,我想知道,你怎么知道威爾遜局長不是純正的白種人?”
放下望遠鏡,葉龍天轉過頭,給克萊爾一個微笑,回答著,“原來你的好奇心也挺重的。”
在這兩位年輕人背后的沙發上,雷克斯慢慢張開了眼睛,伸手輕輕拍了拍邊上的尼爾森,看見尼爾森睜開眼想要說些什么,雷克斯趕忙把食指放在嘴邊,做出靜音的動作,然后指了指窗前的那兩人。
一下子全明白了,尼爾森會意地點點頭,本來還想叫詹森起床看好戲的,可一回頭,才發現,詹森早就瞪大著雙眼,直勾勾地盯著。
“說實話,也沒有什么。
”葉龍天再一次把望遠鏡放在眼前,盯著遠處的貨車,嘴里說道,“第一,我在他的辦公室里,只發現了他和他父親的照片,沒有和他母親的照片,甚至是全家福。
根據照片上,他父親穿著的軍裝,軍裝上的榮譽徽章,說明他的父親是一名身居高位的軍人,必定受人矚目。
這樣歷經戰火洗禮的軍人很難是一個種族歧視者,既然父親不是,那么兒子也應該不可能。
尤其威爾遜局長十分尊敬他的父親,不然也不會把他父親的照片放在架子上,使得每一個進他辦公室的人,第一眼就是看見他父親的照片。”
拿起地上的水瓶,葉龍天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水,然后交給身旁的克萊爾。克萊爾接過水瓶,微微一愣,想了想,便拿起水瓶靠近嘴邊,做出喝水的動作。
這時候,葉龍天突然說道,“克萊爾,幫我擰一下瓶蓋。謝謝。”